■黨齡不僅記錄下了我的黨性,而且讓我收穫了人生的“不惑”。
  生命由於年輪的增長而賦予意義。 孔子有三十而立,四十而不惑,五十知天命的說法……讓我聯想的是,如今黨齡已到不惑之年的我,又在哪兒對黨的養育之恩心存“不惑”呢?
  據鞍顧眄,盤點人生,歷經39年黨性的砥礪磨練,在為官從政之路上以使命為要,政德為先,令則行,禁則止,一路走得穩穩健健,黨性無悔,問心無愧。
  黨齡不僅記錄下了我的黨性,而且讓我收穫了人生的“不惑”。
  著名作家楊絳先生在《我們仨》一書中寫道:“我清醒地看到以前當作‘我們家’的寓所,只是旅途上的客棧而已,家在哪裡,我不知道。我還在尋覓歸途。”我十分欣賞這句話。我也曾經苦苦尋覓。無限欣慰的是,我有了這樣一個精神家園——
  行走在這個精神家園裡,我的信仰不惑,共產黨人的理想信念,化解了我曾被“物化”、世俗化的人性焦慮,懂得了怎樣活著才不至於褻瀆它而終生懺悔,我的靈魂得到了安頓;
  行走在這個精神家園裡,我的目標不惑,共產黨人的道路自信、理論自信,使我的理性不再隨波逐流、蠅營狗苟,我的世界觀、人生觀、價值觀得以延展,搭建起屬於我的思想宇宙,我的境界得到了升華;
  行走在這個精神家園裡,我的人格不惑,共產黨人的宗旨意識,給了我厚德載物的大我之德,讓“本我”得到了超越。
  也許有人疑問,都什麼時代了還講那套虛的,不管餓不解渴又不能變現,何用之有?這樣的疑問,正是我多年來對這個疑問產生的疑問。我們看到,處在被“物化”的存在主義思潮的社會焦慮中,一些人確實把理想和信仰當作虛幻的東西拋棄了,跟著欲望走,跟著感覺走,跟著金錢走,雖然不顧一切地向前奔去,卻並不知道自己要去向哪裡。譬如說,貪官們不缺錢,黨和人民給予的俸祿足夠他們的生活所需,金錢對他們已失去了價值本義。而讓人百思不解的是,這些人卻像被金錢燒烤的“風火牛”,不惜冒殺頭、坐牢的危險,去千萬億萬元地吞噬不義之財。雖不知貪欲的胃口因何而來,但有一點是清楚的,貪官們在蛻變為“老虎”、“蒼蠅”之前,就已經成為“物欲”的精神囚徒。
  怎樣活著才更有意義?如何才能經營好自己的精神家園?貪官們的人生失足引發的思考刻骨銘心。
  回顧我的價值觀,在一個相當長的時間里,曾把職務和權力看作人生價值的最大值。為此彷徨過、功利過、疑惑過。當個人目標沒有達到,也曾有過“天塌地陷”般的失意。
  重溫黨性,我豁然開朗,人生的最高價值是人而不是物!黨的宗旨、道路自信、科學發展觀、核心價值觀,主旨指向的是以人為本,人的全面發展。這是黨性對人性的最好啟迪,賦予人生的強大正能量!一些人崇尚金錢至上、名利至上、享樂至上,熱衷於算命看相、求神拜佛,試圖為自己建立起一個功成名就的巢穴,以為那個巢穴里標示著人生的尺度、活著的價值。但是,人生價值的“判官”不在身外而在身內。正是忘卻了人的最高價值是向內的,眼睛陷在“物”的世界里尋找意義,所以才走偏人生,所以古代莊子有“物物而不物於物”的警示!
  人生價值是多元的。做事為己、還是為人,全在於自己對意義的覺解。覺解有別,境界迥異。當我們感悟雷鋒、焦裕祿、楊善洲……越是走近他們,越能感受到他們心靈深處的正能量。所以,一個共產黨員的人生,應當以黨性修養為人生的價值奠基,確立起為他人、為社會、為信念而活著的價值認同。才能為生命接通“地氣”,不至於帶來“形而上的迷失”和“意義失落”。
  唐詩有曰“名終埋不得,骨任朽何妨”。我深愛這句飽含哲思的詩句,願生命之樹長青。  (原標題:我有這樣一個精神家園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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